昨天刚下过一场小雪,今天的天气格外冷,路上的人们都穿着厚厚的衣服,匆匆走着。这是一个安静的菜园,里面有一个蔬菜的大棚,大棚盖得严严,那里是不属于冬季蔬菜的家,虽然生长在冬季,可它们却看不见美丽的雪,感觉不到冬天寒冷的风。也没有它们所需要的阳光。可它们仍然坚强地生长着:也许里面是可爱的红草莓,也许红草莓旁边还有一只正在偷吃的刺猬;也许里面是绿绿的黄瓜,上面或许还带着漂亮的小黄花;也许里面挂满了红宝石一般的圣女果。我真想到大棚里去,看看那些可爱的蔬菜。大棚的旁边还有几畦盖着塑料膜的蔬菜,里面的蔬菜在温暖的家里呆着,静静地等待着春天的到来。其余的菜地全闲着,它们在寒冷的空气里懒洋洋地睡着,辛苦了那么长时间,它们需要好好地休息休息。菜地中的一畦地里站着两个水龙头,水“哗哗”地流着,菜园的主人在浇着干涸的菜地,因为春天快到了,他们在为春天准备着。一群灰喜鹊飞来了,停在菜地的田埂上,看着菜地里的水。有一只灰喜鹊低下头喝水,一只飞到水龙头上,弯着头喝着水,喝饱后,就飞走了。有一只小一点儿的灰喜鹊站在水里,一会儿蹦到这边,一会儿蹦到那边,一会儿又低着头喝水,别的喜鹊都飞走了,它仍然在水里玩着,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,玩儿着水。终于它飞到旁边的树上去了,原来是菜园的主人走了过来,他关掉了水龙头,那只贪玩的小喜鹊依依不舍地离开了。一只比灰喜鹊大许多的喜鹊飞了过来,经常能听到喜鹊的叫声,却从未这么清楚地看见他。它的后背直到尾巴全是黑色,身子长长的,喙也是黑黑尖尖的。它也许是一位喜鹊先生,穿了一件黑黑的礼服;腹部是白色的,仿佛穿了一件雪白的衬衣,翅膀最外边也是白色,仿佛专为礼服配的白色花边袖。也许它是一位喜鹊小姐,穿着黑色的裙子,上身穿一件黑白搭配的素雅外套。喜鹊飞到了我对面一棵高高的塔形树上,它站在塔形树的“塔尖”上,“塔尖”的枝条纤细柔弱,可长长大大的喜鹊却仍然站在那儿,我担心那枝条会折断,也许我的担心是多余的,这就是鸟儿们的本领。喜鹊叫了两声飞走了,我却还站在寒冷的风中,我在等着它再次飞过来,我想再仔细地看看它。一只灰喜鹊飞来了,它停在我前面稍远的一棵树上,我们两个面对面地看着,它又飞到我旁边的一棵树上,它看着我,我看着它,它飞走了,我仍在等待着那只喜鹊。三只小麻雀飞来了,它们站在我面前的树上看着我,我却在环顾着四周等待着喜鹊的再次出现,找着喜鹊的身影,我看见远处的树梢上,喜鹊美丽的身影一掠而过,我再次努力地寻找,喜鹊却再也没有出现。菜园的女主人来了,她又打开水龙头,水龙头的水“哗哗”地流着,水在浇着菜园的地。女主人打开大棚菜的塑料门,也许她要收里面成熟的菜了。菜园仍然安静,灰喜鹊又一起飞来,一下子全停在一棵大树的各个枝条上,它们是那样的默契而又整齐。我却在找着那只喜鹊。天太冷了,我只好回家,离开这个安静而又繁忙的菜园。
安静而又繁忙的菜园
2023-07-06 21:38:43
散文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