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底色议论文高中 篇一
上触天色,下及景色,外显脸色,内藏底色。大凡世间“色”者,皆心之境、心之镜也。
你可有留意过,生命的底色?
瀚海阑干,愁云惨淡,我们只看到大漠孤烟的豪壮恢弘,君可见苦守着塞上冷月的苏武?匈奴繁复绮丽的绫罗绸缎、妖娆魅惑的异域美人、威逼利诱的权位虚名,丝毫未曾动摇他坚定的信念。为了那一柄绒毛凋零的枯瘦汉节,十九年恍如一瞬。面对“公羊产仔”的荒诞约定,冰窖中苏武执着的泪眼夜夜凝望多情的明月,仍然期盼着重归故里的那一日。他守住了自己的生命之色——白,他用圣洁的白色诠释了对祖国的眷恋景仰,对命运的不屈。
三毛或许是错的,用丝袜草草结束了自己未尽的一生,从此永远离开了她的撒哈拉沙漠,雨季也不会再来;抑或是对的,她看透了自己未来生活的无尽黑暗,而她生命的纯白底色对此无可容忍,才选择了死亡。我们每个人都在守候着自己如泡沫般脆弱而又绚烂的梦境,快乐才刚刚开始,悲伤却早已潜伏进来。佛曰:“人生七苦”,生命本就如此,在洁白无瑕的底色上,既然伤痛的暗色斑点避无可避,何不让斑驳也成就一种别样的惊艳?如此,放手一搏,何忧,何怅,何惘,何惧雨雪风霜!
几盒秃笔,几抹枯彩,几张白纸;一间杂乱的画室,一位苦闷的画家,一个强大的灵魂。梵高,人类历史上不可磨灭的伟大艺术家,就屈身在这一方狭小四壁之中。他郁郁不得志,却用毫不倦怠的创作来发泄。他纯白的人生画卷上,竟可以绽放出比阳光还要炫目的向日葵;《星夜》绘成,一卷小小的画轴,竟深邃到可以吸纳整个天空的奇妙。当手中初稿还是一张苍白单薄的纸,有谁能想像到,作品完成时呈现出的惊艳震撼与辉煌瑰伟呢!
在历史的车轮后,碾印下一道道蓄满智慧的痕迹,是对命运的抉择、抗争与坚忍。面对初来乍到这个世界的我们,手中握着生命的笔,是任由它散尽墨水,还是物尽其用?是逃避,还是前行?洁白的卷轴上,将留下怎样的线条?
感谢上苍给了我们纯白的底色,让我们能够让生命呈现自己选择填充的色彩。
调出最美的色彩,为生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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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底色议论文高中 篇二
我站在讲台上呼吁男女平等,这是第一次吐露那么多的怨气、不满。只因一句招聘只收男生的要求,准备了一周的稿子,那对女生的拒绝,引起我的怨气,滔滔不绝,从小到大所受的不公,涌上心头。或许那是一件小事,或许偏激的话语会引起思想传统的人的反对,但是还是要说,只因心之所向,便就滔滔不绝。
这本是芝麻小事,我却忍不住要去发声,面对不满,便就勇敢的发出声音这样的底色,或许便是生活之中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能引起群众躁动,知识分子奋起的原因吧。
呼吁心中所想,总不禁想起鲁迅所说的:“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灭亡。”底色好像被涂抹加深,更加清晰浓厚了,想起胡适面对大学生激情澎湃的演讲,心脏砰砰地跳动。忆起马寅初不顾全国人民的反驳,维持心中的真理,不向外界屈服,我想那便是敢言的底色最为鲜红的时刻了。
而当今的底色竟渐渐暗淡下去了,很少再有人义愤填膺地针砭时弊,少见的有人对心中的真理锲而不舍,向社会呼吁,当触及敏感话题,更多的是逃避而不是发声。为什么在战争年代,人们的声音才那么洪亮,是和平年代让我们忘记了危难,贪图享乐,最终忘记了内心最深处最根本的颜色。然而声音是永远不会消失的,因为无论淡与浓,底色总是存在的。
德国总理对本拉登被击毙后表示十分高兴,却触犯生命等价的教义,于是遭到无数反驳与批判,在她包庇国防部长抄袭博士论文的事件中,被二万名教授联名上书反对,即使她是总理,终是压不住群众的呼喊,抑不住群众的不满,即使再如何镇压,这一切都永远不会过去,因为她触及知识分子的底线,引起全社会人民本色的显露。
所以,虽然底色是每个人都具备的,但是知识是让这种美丽的颜色绽放光彩的最好保证,知识分子最善于利用这样的底色来改变国人。鲁迅弃医从文,是为了唤醒国人,是为了绽放底色,发出心声,放弃默默地拯救身体,选择用声音拯救心灵,或许也是底色的魅力。然而若是没有思想没有知识支撑的胡乱呼吁,狭隘的表达自己的偏执,那与市井大妈为几毛钱的利益呱呱不停又有什么分别呢,那只会让底色蒙羞。
谈底色议论文高中 篇三
“唯有门前镜湖水,春风不改旧时波”,这是唐代诗人贺知章年老回乡时的“偶书”,门前的镜湖水承载着游子无尽的乡愁,家乡的旧时波给诗人留下了挥不去抹不掉的底色
其实,在现代生活中我们与古人一样需要“底色”,不管在农村还是在城市都离不开底色,都必须固守底色,然而我们的农村和城市却因“底色”的逐渐缺失,让人们与“乡愁”渐行渐远。
五六年前,我的家乡搞新农村建设,把我爷爷奶奶及乡亲们的老宅拆得精光,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整齐划一、外形一致、无电梯的六层楼房,并美其名曰“住高档别墅”。其实,老百姓的心里有说不出的苦衷,他们世世代代居住的老宅留有他们生生不息的根,乡亲们日出而作,日落而归。老宅承载着他们的“乡愁”,寄托着他们的“忧思”。原有的古村落沿河而建、绿树成荫、错落有致、曲径通幽;早上有鸡鸣,晚上有犬吠;春有绿油油的麦浪,秋有金灿灿的稻谷,夏可捞鱼摸虾,冬可杀鸡宰羊。多么美好的乡村生活啊!而现在一切嘎然而止,我奶奶时常站在楼上向远处凝望她的“老地方”,有时眼里还挂着泪水,每况愈下,我知道她老人家又在想“家”了。像我家乡这样的新农村建设,在全国来讲绝不在少数,甚至有的地方有上百年历史的古村落,也被拆得荡然无存,你可知道这可是“文物古迹”啊!
近年来,国家对新农村重新定义、科学规化,不把“赶农民上楼”作为新农村建设的唯一指标,强调保留村庄原始风貌,慎砍树、不填湖、少拆房。尽可能在原有村庄形态上改善村民生活条件,给全国的农村同胞们带来了福音。所以我认为,要想老百姓记得乡愁,必须留得住农村的“底色”。
同样,我们的城市在多轮建设中,“拆了老城,建了新城,却丢了城市的魂”。拆了多少真古迹,建了多少假古董,与城市的历史文化越来越远,与标新浮躁越来越近,与传统越来越远,与西化越来越近。到头来,因缺乏自己的“城市底色”而“泯然众人”。我曾经听说一个故事,济南老火车站是一座德式建筑,曾是亚洲最大的车站,却因容量不足而于1992年被拆除,在原址上建起了一座现代化火车站。然而,济南人却始终对远去的老火车站念念不忘,为了追回“历史的底色”,20年后,济南市政府决定“原汁原味”复建老火车站。老火车站的先拆后建,正是对城市历史文化价值的“后知后觉”。
“万物有所生,而独知守其根”。城市历史文化是城市的精神之根,历史街区、历史建筑、工业遗产、非物质文化遗产……,它们都是城市的固有“底色”,都曾在历史风尘中留下沧桑故事,有了它们,城市的编年史才得以续写。所以,城市要想留下岁月的文明,也必须留得住城市的“底色”。
“少小离家老大回,乡音无改鬓毛衰”。我们殷切期盼少小离家时的“底色”,能在老大回的时候依然挺拔,这样即使鬓毛衰了,我们也可以用无改的乡音怀念“乡愁”。
谈底色议论文高中 篇四
这是我在南京的每一日里都能见到的色彩。
清晨,若你看见楼下的学生们排成队,别吃惊,因为这时我也会轻轻地整理好装容,脚步虽会略带急促,却从来没有一刻让脚步声扰到他人。而我的目的也很简单,只是带两份油条或是一个热腾腾的煎饼,然后在上学的路上补充好体力迎接新的一天。有时在路上你会碰到街头散步的老人,他们或几个人一起或独自享受。有人击掌有人慢行,有人甩着双手来来回回,但不管怎样他们绝不张扬,用自己独到的“养生经”锻炼着。
一天的学习,时常让我的精神感到疲惫。在下午上课前,你一定会看见有几个小伙伴急急忙忙地窜到教室门口,手上拿着的是他们刚买的咖啡,脸上堆着笑走到几位同学面前,伴随着的还有一句:“小心哦,烫!”这让原本枯燥的学习时间增添了不少乐趣,下午上课时,一个个如饥似渴的学生,老师在黑板上重复着疑难点,而学生们也在认真记笔记。课后,南京的孩子们就活泼了许多,有的和我一样奔上篮球场,有的与伙伴们聊着天,几乎没有看到落单的孩子。
看吧!不管是南京的大人还是孩子,都是那么地阳光向上,这就是南京城独特的“底色”之一。
夜晚,当你走上南京的街道,你依旧会发现小吃店、烧烤店的灯光绚烂闪烁,看!那个年轻人眉飞色舞,好像在向他的伙伴介绍着什么,他衣着并不多华丽,但是他的那双眼睛那样清澈透亮,虽然并不大,但是却显得明亮。你一定看着他的眼睛出神了,瞳孔黑黑的,仿佛在他的眼中能洞穿这个世界一样,可能一个瞬间,你就做了一个梦,你从那个年轻人的眼中看世界,感觉这整个世界都是多姿多彩的。他的朋友们是多么亲切,夜宵的快乐也融入其中,让你也开始无比热爱生活。每个南京人都爱着这个城市,都有着那样的眼眸,热爱着生活的每一刻。
你深深地感受到了这样的“底色”了吧!每个人都是那样的热爱生活。走过南京的每一天,南京人的阳光向上,热爱生活,已经深深地融入了这个城市里,成为了独特的“底色”。
谈底色议论文高中 篇五
人类总是喜欢赋予某种事物一种本质属性,或者,形象化地描述为“底色”。“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”,莲的底色是高洁傲岸,又不消极避世:“千磨万击还坚劲,任尔东西南北风”,竹的底色是坚强不屈又不失韧性与隐忍。
有人说,事物的底色是亘古不变的。如果把底色界定为外在形象,比如冬青树的底色是四季常青,那么还说的过去。然而,如果底色上升为人们对自然万物所赋予的情感意象或精神品性,这种观点就值得推敲了。事实上,在中外诗词典籍中,许多事物的底色都是一种抽象的载体并不断变化。譬如,在《山海经大荒东经》中,乌鸦作为“金乌”的神鸟存在——“汤谷上有扶木,一日方至,一日方出,皆载于乌,”而唐代以后,“空城夜夜乌鸦啼”、“月落乌啼霜满天”、“枯藤老树昏鸦”,乌鸦总是伴随着肃杀、衰飒之气,“乌鸦报喜,始有周兴”沦落为“报忧不报喜”,而在胡适的现代诗《老鸦》中,乌鸦被赋予专门暴露抨击不合理现象的自由斗士形象,“我不能呢呢喃喃讨人家的欢喜”,道出了“新青年”胡适的心声;到了美国诗人爱伦坡的眼中,乌鸦连续发出“永不复还的咏叹,寄寓了来自主人公的悲叹。
像乌鸦这样的“变脸形象”不可胜数,究其原因,还是人类自己太善变了:古代先民视万物为神圣,乌鸦的底色则是“神挌”;唐代以后,人们着眼于乌鸦漆黑的羽毛,嘶哑的叫声,乌鸦的底色邪恶、悲剧;到了胡适的年代,社会动荡不安,维新派,革命派乃至共产主义先后涌起,乌鸦的底色是自由斗争。历史文化的发展,社会风貌的变化以及每个个体审美角度的差异,使人们的心态产生变化,同一事物角色也呈现出不同的底色。
人类就是这样一个复杂的、善变的、多元的生物,以至于世间万物的“底色”都随人而变,因人而异。可幸的是,世间万物底色的变化有规律可循,而“人性的底色”则难以捉摸。很多作家都批判,现代人在日常生活的忙碌和喧嚣中失去底色,随波逐流,一些人看似活得潇洒,实则内心做作。而我想强调的是,“失去底色”与“切换底色”不可同日而语。人活一生,性格、心态总会随年龄而变。“底色”究竟是被“切换”还是被“丢失”,取决于这个人是为了内心本质的精神追求,还是浮华世俗的物质欲求而变,是为了向别人展现自己有“个性”“高人一等”,还是真正认识自我,有独特个性却不竭力显示而变。正如周国平在《真实》中所言:“我心中有一个声音,它是顽强的,任何权势不能把它压灭,”一个活出底色的人,就是这样,愿意舍弃名誉、地位、财产、家庭、保持内心的真实。
底色,看似简单而纯粹,实则复杂而多变。只要上升而抽象的精神层面,没有人能为任何事物的底色下定义。我们允许对同一事物、同一角色有多元的认知,毕竟历史文化语境不同,个体审美角度有差异!而当人类审视自己的底色时,他能自豪地说:“这就是我”,那么他就是真正的“活出底色”了。